母狗,放在他们初见的时候,男人说这个词的时候绝对是声音细小的,犹豫,不确定的,说完还要捂着嘴轻笑两声,感觉自己的人设好像崩掉了,念了错误的台词。
现在再说,完全不同了,他说这两个字就像触发了身体的某处机关,念完脑袋就疯掉,两只大手捏着她的屁股狠狠往里面撞。
她会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掰开,连带着穴口也是,大大的,张着嘴,等着吃它。插进去是热的,拔出来就发凉,抽动得太快了,会阴处还有风。
“好快……”女人拧着身子回头看他,看见她专注地盯着自己的下体,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。更羞耻了,她在出水啊,无论是白浆还是淫水什么的,全都挂在阴户上。葛书云忍不住缩紧了脚趾,感觉身体被他熨平,“好大……”
本来还要再言语挑逗一下的,问她自己是不是最大最猛。他没舍得说出口。说话断节奏,做爱也要节奏的,像鼓点器,咚咚咚咚,一个气口不能留。
既然不说话,那就要用更为强迫的体态逼她接受。把她的腿大大地分开,像一把剪刀,斜着插进他的腰间。女人被迫吸住了腹部,夹紧它,要男人爽得仿若在云端。
他们甚至没在床上做,就跪在她的淫水上。满是水湿的地板像一面镜子,照亮她潮红又难耐的脸,和两人缠绕在一起的身体。这是双重刺激,体会到和看到,是两回事,她想叫,但说出口的都是吟哦。
“啊——哈啊——嗯——”她对着这面镜子,看到了男人暴虐的嘴脸。
他也乐在其中,这场以一方为奴,一方为尊的游戏,他也喜欢。只是还有一丝底线,骂了又骚又欠操后便住嘴了。可动作是一点也不轻柔,那东西恨不得一口气塞到最里面,把她的小口撑破。
“你只能吃我的几把,听到没?敢吃别人的,我就把你的小穴干烂。”男人放下她的一条腿,用力地去抽打她的臀部,把她打到小穴还不到高潮就自发地收缩夹他。
爽疯了,“啪——”他要女人夹得用力点,不想说,就打,狠狠地打,打得她两瓣充血泛红,火烧火辣地疼。
葛书云吃这套的,她一受打就夹得紧紧的,然后被他用力捅开。
期间算不清了,也许经历了无数次高潮,有时候很浅,突然夹两三下就结束了,有时候很深,得抖上十几秒,中断呼吸,才能撑到快意结束。记住网站不丢失:q in gyege.c om
他喘息着,故意像野兽一样重,干得有些累了,射不出来,干脆把她的身体丢一边,要求道,“坐上来自己动。”
男人叉着腿,任由阴茎斜着往上立起,又伸手去抠她的阴部,把她往自己身上拉。
做爱时只用性器官进行接触时,敏感度会增加。她什么都不用看,只需要知道伸进自己洞穴内的东西往哪边勾就行。
后面。她跪趴在地上往后挪,一直挪到屁股与阴茎相碰,她摸到就能往下面塞。爽得想哭,女人完全不想停下来,特别是到了三十岁,性欲如水涨般节节攀升。